云了个初夜自行车，两千年前梗，希望别和谐我

“路西菲尔大人真的是个完美的天司长呢。”

这样的话每天都会听到，虽然隔着高墙的圣德芬分不清说这话的人是谁，他看着咖啡杯里的蒸汽逐渐散去，看着杯子里的咖啡逐渐冷掉，心情也一点点的冷却了下来。

那位大人是完美的，受人敬仰的，就连圣德芬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。

可他只是个没有职责的天司，每天能做的只是待在这个中庭，圣德芬几乎没有见过其他天司，虽然没有谁直接对他说过你不可以离开中庭，但他还是规矩的待了这里。

“我的存在究竟是为了什么……”

“我能帮上路西菲尔大人吗？”

每天圣德芬都如此的问着自己。

他找不出答案，他只能一遍一遍的，耐心的筛选咖啡豆，烘焙，磨碎，然后泡出注定冷掉的咖啡。

最近路西菲尔很晚才会来，但不管多晚，路西菲尔一定会来。

如果用一些俗套的词来形容，大概就是见到路西菲尔的那一刻，圣德芬今日的太阳才算升起来了，虽然实际意义上的时间已是晚上。

太阳落了山——大概是这种时间吧。

圣德芬不安的看着门的方向，熟悉的脚步声渐渐接近着，对方的影子被拉长着，似乎被门绊住了一般的，缓慢的伸展。

“圣德芬，抱歉我来晚了。”

路西菲尔坐了下来，他本想端起那杯冷掉的咖啡，但圣德芬慌忙起身制止了他。

“我马上就泡新的，路西菲尔大人……”

鞋跟绊在了地板的缝隙里，圣德芬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，他闭上了眼睛，本想迎接狼狈，但预期的疼痛之类的都没有来。

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怀抱，以及，响在头顶的温柔声音。

“没事吗，圣德芬？”

“我没关系的，路西菲尔大人……”

圣德芬这才发现自己以一个暧昧的姿势倒进了路西菲尔的怀里。

而那杯冷掉的咖啡，全洒在了对方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。

圣德芬本能的擦了擦，但之后尴尬的气氛让他的手停住了。

他的脸一点点的涨红，路西菲尔的脸上也一样，有着难以掩饰的一抹。

有什么东西起了变化，它隔着布料触碰到了圣德芬的手，而圣德芬半天没有反应过来。

不，与其说是没反应过来，不如说他根本没往这些方面想过，天司也是星晶兽的一种，他们无限的接近于人类，但终究有些不同。

譬如在这方面。

“啊……”

圣德芬终于收回了手。

他不敢去看路西菲尔的眼睛，甚至几次都没能起身。

但圣德芬的手腕被攥住了。

路西菲尔的脸逐渐靠近着，他抢在圣德芬思考之前堵住了圣德芬的双唇。

对方的口腔里弥漫着咖啡的味道，还有些混杂着的铁锈味。

柔软的舌头笨拙的回应着纠缠，路西菲尔从未做过这种事，他只是在遵循本能，甚至没有考虑自己这么做的意义。

硬要说的话就是，他想触碰圣德芬。

有力的手掌扣住了圣德芬藏在柔软卷发里的后脑，唇舌的交缠带起了黏连的丝线，圣德芬连喘息的声音都在发颤，他睁大着那双红色的眸子，难以置信的色彩弥漫其中。

是在做梦吗？

路西菲尔大人亲吻着自己这种事，不可能是现实，但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呢？

还是说，自己终于在这里安静的疯掉了。

在做久了长梦之后。

如果是梦就不用掩饰了，自己丑陋的一切，愿望也好，渴望也罢。

圣德芬回抱住了路西菲尔。

对方眼里倒映着的是红色的晚霞，还有小小的圣德芬的影子。

“圣德芬……”

路西菲尔的手沿着他的脸颊滑落。

圣德芬过大的领口让他过于纤细的身体暴露在了路西菲尔的视线里。

夕阳在他的肌肤上投下了蛊惑的色泽，圣德芬带着困惑与悲伤神色的眼神，终于撕断了路西菲尔理智最后的弦。

自己造出圣德芬的时候想的是什么？

路西菲尔知道，也许自己跟路西法的分歧是从这里开始的。

圣德芬就是圣德芬自身。

这是路西菲尔没对路西法说的答案，他想他的朋友大概不会认同这点。

地板与身体的温差让圣德芬本能的颤抖。

被撕裂的衣服发出了凄厉的残响。

这是个丑陋的噩梦，所以没关系——

但是真实又是如何，也无所谓了。

圣德芬不耻于自己的想法。

无论如何，路西菲尔洁白的六翼都不会有一丝的杂质。

自己难堪的，还没从实验里恢复过来的翅膀丑陋的藏在背后，圣德芬不由自主的对着路西菲尔伸出了手，指尖却被羽根刺痛。

原来这不是梦。

惊愕，不安之类的情绪纠缠着圣德芬，他开始挣扎，但力量的悬殊让他无法逃走。

即使自己的愿望是触碰这位大人。

但如果是自己的话——

圣德芬的眼神诉说着这样的情绪。

直到路西菲尔吻上了他的眼睑。

还没来得及溢出的泪水被温热的舌头卷走，自己的身体也可耻的兴奋了起来。

过度的肌肤相亲让圣德芬的喉咙干哑着，轻易容纳了对方的这具身体有些不可思议。

原来这就是路西菲尔大人的体温。

圣德芬模糊的想着，腿也不自觉的攀上了对方的腰间。

错的是露出了渴望表情的自己。

这才是与废弃品相称的姿态，路西菲尔大人，一定是认同了路西法的话了。

自己本就生于囚笼之中，或许此后也不会有什么变化。

圣德芬过分投入的想着自己的事，却忽略了，路西菲尔表情的变化。

那双蓝色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回避着路西菲尔视线的他。

“圣德芬……”